作响的短语,手中挥舞着枪械或刀兵,用鲜血涂抹着自己的面庞。
凝视着它们,安瑞克捕捉到了一个统一的字符——这些人将它刻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深深地刻入,鲜血就是从那开始蔓延至整张脸的。
“那些字。”
里希特仿佛能读他的心似的,高哥特语轻轻地在夜色之中响起。“我的连长.你注意到了吗?”
“我当然注意到了。”
安瑞克平静地站起身,动力甲嗡鸣作响。他转身来到大楼的另一侧,注视着一个疯子跑入了一条小巷之中。
“一个邪教?”里希特轻柔地问。
“不一定.但我持保留意见。第三连的阿德比曼说他在另一座巢都里遭遇了一种奇观,我没有听他细细描述就将他屏蔽了。但想来应该不会比其他人的叙述好到哪里去。这是一颗地狱之星啊,里希特。邪教在这里也有生存的土壤吗?”
“人们总是需要信仰的。”
“人?”
安瑞克笑了,嗓音因逼人的盛怒而变得嘶哑,在语音频道内沙沙作响:“你管这些东西叫做人?”
“单从外貌上来评判.是的。”里希特不置可否地说,随后便跳下了大楼。
他已经知道他的连长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