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成为大多数的时候,活力,就成了一种罕见的珍宝。
感叹着,范克里夫远去了。
——
“航行的第二十七天。”
“一切如常?我应该这么说吗?还是我应当选择使用另一种说法?安静?是的,太安静了。过去,我能忍受这种安静,毕竟是因为我们总是在奔赴战争的路上。”
“一个工作的人是快乐的,我从一本书中看到过这句话,它所说不假,亦没有错。人的确需要工作,但不是为了工作而工作,而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去工作”
“作为一名阿斯塔特,我的价值,便只能在战争之中显现了。”
“但现在不同了,我竟然有些无法忍受这样平和的日子了。我想我能猜到原因,第一个原因,也是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远离了原体”
“军团应当和他们的原体待在一起,不是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我必须忍受,为了诺斯特拉莫的未来,这是可以忍受的。”
“虽然我并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憎恨那颗星球,但它显然还有被改造的价值。无论是作为原体的母星的特殊待遇,还是精金所带来的后续影响,它都拥有被改造的价值。”
“而且,为了那些受苦的人们,它也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