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尔大人。”
“近日还好吗?”
“.当然,您为何这么问?”
“只是想确认你的状况。”卡里尔转过头,平静地凝视起了范克里夫的目镜。“伱最近显得超乎寻常的安静,不是吗?”
“.我很抱歉,大人。”
“为何道歉?你并未做错什么事,现在并非战时,而每个人也都拥有独处的权利。”
“是的,大人。”
“不,范克里夫。”
卡里尔轻柔地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
“我指的是,独处。”他转过头去,如此说道。“真正的独处。”
一丝涟漪在麻木的心中波动开来,范克里夫对此却一无所知。
他仍旧念着塔拉莎·尤顿的名字,除此以外,所有的一切却都被封存了。
只有他的一个片面被那种刻意保留下来的本能抓住了,然后,这个片面的他,以一如往常地态度安静地回答了问题,带着他对卡里尔的尊敬。
“您指的是审视自己内心的那种感觉吗?”一连长问。“我只在几次冥想时幸运的体会过。”
“审视自己的内心是件危险的事,范克里夫。它既能让一个人看清自己,也能让某些东西趁虚而入。独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