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范克里夫张开嘴,嘶哑地啊了几声,似乎是想要说话。而他的嗓子显然不如他的眼睛幸运,他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可卡里尔却听的很认真,甚至连连点头。
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基里曼看不见卡里尔·洛哈尔斯的表情,却能通过他的语气听出那种压抑的愤怒——他自己就经常用这种语气和他人说话,他是个中老手了。
「但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范克里夫,你并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但我向你保证,那东西会得到它的报应的。」
基里曼看见,第八军团的一连长缓慢地点了点头。于是他便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极限战士们做了个复杂而连续的手势。
他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医疗援助这四个字,在极限战士们内部的战术手册上,他为每一条可能出现的情况都编纂了用在紧急时刻的手势。
卡里尔·洛哈尔斯转过身来,看着他,表情压抑而平静,恍惚之间竟然让基利曼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照镜子。
这幅表情......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间房间。」卡里尔轻声说道。「以及三十分钟的独处时间,我会回答您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