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基里曼想。每个政客都必须要做的事。
“是的。”卡里尔平静地回答,声音从他前方传来。“他还吊得住命。”
吊得住命基里曼抿了抿嘴。
平心而论,这个结果他一早就知道了,医官们遵照他的命令,一直在向他汇报。
第八军团的一连长重度烧伤,医官们甚至没有办法在不切开他动力甲的情况下将盔甲取下来,他的皮肤与肌肉大部分都成了黏糊的血水,神经更是没有愈合的可能,整个人都几乎废掉了。
坦白来说,他现在还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
因此,若是想要再度奋战,便只有一条路走。
“不过,这并不用劳你们费心。”
“什么意思?”
“他已经对我说了他的诉求。”
卡里尔平静地行走,步伐不停,脚步声和缓而轻微。
“他让我修好他。”
修好?基里曼皱起眉。为这话语中暴露出的可怕决心而片刻失语。
“.马库拉格可以提供一台蔑视者无畏机甲。”
“不,不需要,罗伯特·基里曼大人我不会再将属于我的责任推给他人了。”
卡里尔停住脚步,基里曼也随之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