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比所有人都要高大的孩子居然默默地蜷缩在他的房间里哭泣。」
「他意识到了我们的到来,显得很慌张。他的父亲问他为什么哭,是不是受到了欺负,而他却什么也没透露,只是告诉我们不必担心他。」
「那天晚上他没有吃饭,我工作到深夜,仍然想着他的情况。于是我去了厨房,找来了几片面包,然后再次敲响了他的房门。」
兴许是卡里尔的一言不发给了塔拉莎·尤顿继续下去的力量——此刻,这位女士露出了一种介于清醒与恍惚之间的表情。
她微笑着,拄着手杖的姿态也不再显得难受了。她的脊背挺直了,脸上的皱纹也舒展了,她就这样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罗伯特·基里曼原来也是一个人。」
她柔和地说,用属于母亲的表情轻声开口。
「他缩在门后,卡里尔先生......从那时起,我开始全心全意地爱他了。因为我知道,他或许拥有我们无法企
及的力量,拥有超脱人类的身体,但他的心仍然属于人类。他和我们站在一起,他站在我们之间。」
卡里尔平静地点了点头,没有做出评价。他没有任何话可说,尤顿在这件事上做的要比他好得多。而这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