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卡恩。”哈伦科森说,他仍然笑着,但眼神却仿佛已经死去多时。“我们打到哪里了?”
“离舰桥还有三个走廊。”
“真是熟悉的描述方式。”哈伦科森大笑起来。“你们第八连总是这样形容坚定决心号——”
他转过身,面容上渗出的血液在空气中飞溅,黑色的灰烬在空气中漂浮,然后被染上了猩红。
他举起自己的链锯剑,声音陡然变成了咆哮:“——还有三个走廊!战犬们!”
齐声的吼叫从四周的黑暗中传来,他们心照不宣地将敌人的数量与自己的数量省略了,仅仅只是将离舰桥的距离说了出来,仿佛只要抵达舰桥就能获得胜利。
在这些吠叫声中,巴伦·班森的吼叫声尤为剧烈,他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那样大声的吠叫了起来。第一连的现任连长在长廊的另一端用他仅剩的一只手挥舞着链锯剑,技艺精湛到令人无法理解。
他撕碎包围他的四个敌人中的一个,然后马不停蹄地用剑肢解了第二个。第三个用斧头朝他的头颅砍来,却在半途中被另一名战犬以爆弹的点射磨灭了头颅,第四个狂吼着他们那该死的神的名字朝着一连长冲了过来,而巴伦·班森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绊倒他,随后用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