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加糖吗?”
“好啊。”
“这些够了吗?”
“够了够了。”
张叹从谭锦儿手里接过一碗豆腐脑,小瓷碗暖呼呼的,不知道是豆腐脑暖和,还是谭锦儿刚捂热的。
吃了一口,肚子里立即暖呼呼的,确实很舒服。
虽然他没有喝醉,但也喝了这么多的酒。
“以后少喝一点酒。”谭锦儿一边整理食材,一边说道,“米酒虽然甜,但是喝多了也会上头,你看白舅舅,酒量那么好都醉了。”
她忽然想到,奇怪,白舅舅都喝醉了,怎么张叹没醉?
她倒是没有往张叹酒量比白舅舅好,而是想张叹肯定是偷奸耍滑了,实际上没有喝那么多。
嗯,张叹肯定是这样,他做得到的,能做那么大的生意,人可聪明了。
张叹不知道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谭锦儿安上了“狡猾”的标签。
他坐在小白平时坐的凳子上,一边吃豆腐脑,一边和谭锦儿说话。
太阳渐渐西斜,后院的院子里最先没了阳光,后山的阴影笼罩这里,气温快速下降,呼出的白气越来越浓。
“快到厨房里来坐吧,外面冷。”谭锦儿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