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聪目明,每次除了马车的走动声之外,就还有那些五du之物在爬动的声响,让他心里发毛。
至于卓然,萧瑾瑜根本没敢打扰他,他把燕北王府他所有的书籍都搬出来带走,装了十几辆车运往望京,也多亏之前燕北王府的仓库够大,否则还真不够他收这么多藏书。
而且他从决定离开燕北开始,就一直神神叨叨的,每天在纸上写着什么,似乎有什么丰功伟绩等着他去建立。
当然他也落得清静,自那日遇到的面嫩医者,手腕上露出的那一块红胎记,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深深的印下了,每次只要闭上眼,就想起那块胎记,哪怕好不容易睡着了,也依然在梦里纠缠他。
这么多年,他报仇的心都死了,就是因为一家老小,无一活口,只剩下他一个废人,仇人过得还如日中天,没有丝毫机会,所以才彻底放弃了。
不问任何望京世事,只愿意躲在王府里面苟且偷生,如今他儿子还活着,宛如久旱遇甘霖一般,让他重燃复仇的希望。
马车一路行驶,路线都是规划好的,而且他们并不是太着急,反而慢慢悠悠,每次都是住最好的店。
并且客栈里面的一应东西都准备的特别充分,而且饭菜还特别符合萧瑾瑜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