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日才离开。
结果接下来每次留宿的客栈,都是如此热情妥帖。
甚至每次都有当地的小吃和特产送上来,萧瑾瑜根本不用出门,就好似已经把这儿逛过一圈一般。
要么是老板娘亲自来说,没有老板娘的,就是老板的女儿上门陪她叙话,还有读过两年书的小姑娘,给她像说戏文似的说了当地几件出名的事情。
原本疲惫而无趣的旅途,竟然因为每一次停留时的小惊喜,而变得异常生动风趣,甚至她都希望从燕北到望京的路途再长一点就好了,这样她就能多住几家客栈,多听一听这些有趣的故事。
“这位姑娘不用给赏银的,小女子已经收过了。”
又是这句话,萧瑾瑜对那位提前给赏银的人异常好奇,究竟是谁能提前预知他们歇脚的客栈,还把每一处都打理的十分妥帖。
并且每一位来萧瑾瑜面前说话解闷的人,都是聪明人,哪怕猜到萧瑾瑜的身份肯定极其贵重,却也丝毫不畏缩,只是一开始有些不习惯,后面放开了就都非常讨人喜欢。
“之前给你赏银的是谁?”
“小女子不能说,那位客官说好了,会亲自告诉你的。若是我们这些人说了,那他就白费了心思,还要惹您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