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很快又消散了。
他几乎脱光了,大剌剌地坐在木桶里,倒是萧瑾瑜背对着他,还死活穿着肚兜,从头到脚都泛红,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烫得,还是心底羞臊的,整个人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样。
齐衡没有为难她,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又替她擦了背,才起身出来,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衣。
“水都快不热了,你快些,免得着凉。”
说完这番话,他便抬脚进了里屋。
萧瑾瑜长舒了一口气,她的心里完全没有准备好luo裎相对,不过方才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了一遍。
结果她出了木桶之后,却发现自己连一件衣裳都没有,之前的喜服都湿透了。
“齐衡,拿件衣裳给我。”她只好冲着里屋喊了一句。
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倒是真拿着衣裳,只不过是他之前披着的新郎官外衣,而他身上什么都没穿。
萧瑾瑜立刻抬起双手捂住眼睛,略有些结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裳?”
“我的衣裳给了你啊。起来,水凉了。”
他直接用喜服裹住她,将她从木桶里抱出来。
男人的胸膛滚烫又宽广,像是要将她烫伤一样。
她靠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