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跟兄长说几肺腑之言,对人对事讲究一个成竹在胸,以免打草惊蛇,但并不适用于对情。感情这种事情,没有先后之说,唯有谁抢到了紧紧抓在手里才是真的,否则犹豫再三,眼看已经花开,却觉得自己还不够格去摘,只会被旁人摘了果,追悔莫及却又无人知晓,徒惹笑话。”
齐衡冲他抱拳作揖,忽而正经地道。
他这话乍听起来,像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但是越到后面陆少渊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
“咚”的一声,他的衣襟被人紧紧抓在手里,脖颈前也横着一条强有力的胳膊,将他用力地抵在了墙上,脸都憋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兄长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与瑾瑜是兄妹之情,你不要用你这颗龌龊的脑袋来污蔑我们的感情。”陆少渊很生气,手上抵着他的力道也很大,似乎要将他活活掐死一般,额角的青筋直bào,足见他有多恼火。
齐衡有些喘不过气来,气势倒是丝毫不减,还抿着唇角笑了出来。
“陆兄不必这么紧张,我从来没有玷污你们的意思。少年慕艾,本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情,谁都不会说什么。我的妻子自然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有其他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