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不敢欺瞒郡主,此事确实千真万确。小民侄子是被人威胁替人坐牢,小民的侄女如今还被扣在族中不得自由。小民已然年迈,愿意以我这一条老命换我侄儿性命。小民也愿意替我那侄儿和侄女签下卖身契。小民做过掌柜,愿为郡主看铺。小侄年轻力壮,可为郡主看家护院,侄女可为郡主洒扫。求郡主救命啊。”
张贤文不知柳馨宁思绪如潮,只当她是不信他的话,所以继续迫切的追加筹码说道。
他当然知道,以他如今的年迈孱弱的状况,去换自家侄儿一个人命,那些做贵人的难免会不上心。
可是,他也知道,若是做了家奴,那做主子的总会护上一二。
是在牢狱里每日白天去做苦力,每晚再回去受那虫鼠叮咬的好,还是专心做下人的好,他那侄子定然也会想明白的。
所以,他宁愿放弃良籍入贱籍,只想求得一线生机。
“你倒是会想。只是,你可知你侄子和侄女是否愿意为奴?”
听到张贤文说卖身为奴了,柳馨宁忍不住反问道。
自由多可贵啊!不有诗云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小民的侄子肯定愿意的,做下人怎么也比坐牢的好。至于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