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些人的言语,柳馨宁正想要开口,结果那钟嬷嬷却是先开口了。
“容老奴僭越,是众位夫人误会了。郡主是个纯善的人。是二小姐自觉有愧,所以避之的。”
钟嬷嬷的话音落了,可是众位夫人显然不是这么想。
若是真有愧,岂不是还应该避着?如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来堵人求情?
还不是因着昭阳郡主太跋扈的缘故?
虽然说庶女不值当她们开口,但若是能让昭阳郡主名声受损,她们也是愿意添上一堵的。
因此,她们又是自恃身份的教导起来。
而柳馨宁,则是冷眼看着钟嬷嬷——这分明是明着替她说话,暗里说她跋扈。
“郡主,老奴是奉驸马爷之命来传话。驸马爷说,太夫人身体不适未能前来法会。因此驸马爷想要让家中小辈都虔诚的为太夫人再清修斋戒两日。老奴已禀告给了二夫人,所以其他几位小姐都已经回去安排下人了。”
等着众位夫人的话音落了,柳馨宁正要张口时,那钟嬷嬷却是躬身对着柳馨宁禀告了起来。
“再留下斋戒两日?”
“是。驸马爷今日也告了假,在隔壁的广池寺清修斋戒呢。”
钟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