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若是昭阳郡主劝着点叶兰清,让她忍下来,不就没有这个事情了吗?
因此,叶驸马迁怒之下,又折返了回去,想要再教训叶兰清几句。
结果,就听到了叶兰清那大胆的话语。
叶驸马气愤之下,连婉转也不管了,直言训斥起来。
“驸马这话真敢说。”奉安长公主却是冷笑起来,“长公主之女,未得爵位的,可是一抓一大把。清儿的县主之位,是因着昭阳得来的。清儿如今的地位尊贵,也是因着与昭阳交好的缘故。我倒是不知道驸马是个得了好处翻脸不认人的。”
叶驸马被这话堵得一时语塞。他无法反驳奉安长公主,只好冲着叶兰清去了。
“你的婚期也就两个来月了,还是在家里呆着绣嫁妆的好。寻常无事就不要出门了。我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你了?”
恼羞成怒的叶驸马说完之后,就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叶兰清则是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父亲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你父亲没有恶意。只是他的看法与我们女子的看法不同而已。你看,他平日里还是很疼爱你的啊。”奉安长公主急忙的安慰起来。
叶兰清慢慢的想起以往的父爱,努力去揣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