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的书桌上开着一盏蓝莹莹的蒂凡尼桌灯。
何之初的脸掩在桌灯后面,yin森地看着她,一直没有说话。
温守忆虽然早有准备,依然被何之初的目光看得汗流浃背。
她极力镇定,过了一会儿,自己开口说:“何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
“昨天的游轮是怎么回事?那些海盗是哪里来的?”何之初靠在书房的大靠背皮座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银色左轮手qiāng,“你别告诉我你一无所知。”
温守忆的眼圈突然就红了,她闭上眼睛,哽咽着说:“我确实是一无所知。如果何教授不信,您打死我好了。我全家都是何家的人,您打死我,我家里人不会有丝毫怨言。”
“你以为我不敢?”何之初将手qiāng在手里转了个圈,对准温守忆,冷冷地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要以为你是我父亲派给我的,我就不敢动你。”
温守忆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但她还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睁开,也没有争辩,一副任打任杀的样子。
何之初用qiāng比着她很久,却也没有开qiāng。
“……你给我记着,如果不是念之给你说情,你早就被抬出去安葬了。”何之初收了q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