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咖啡,而是要了一杯温牛nǎi,“我现在不能喝咖啡。”她柔柔地朝顾念之笑。
顾念之觉得姜红茶的这个笑容简直充满了母xing的光辉,她低下头,扔了勺子,抿了一口热热的卡布奇诺。
姜红茶捧着热牛nǎi,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道:“念之,我可以叫你念之吗?”
“随便。”顾念之笑了笑,抬头看着姜红茶,声音软糯中有些沙哑,今天在国会山跟人辩论了一下午有关拨款的事,现在嗓子都哑了。
“我家跟梅家是世jiāo,算是青梅竹马。”姜红茶陷入美好的回忆中,“但是我们俩在一起,是在高中。”
顾念之微微蹙眉,有些不耐烦了。
她因为工作忙,今天没有吃午饭,现在急着回去吃晚饭呢,姜红茶这样“细说从头”的说下去,长篇大论要说到何年何月啊?
顾念之轻轻咳嗽一声,索xing说:“夏文提过他有一个初恋女友,高中毕业就出国了,后来就分手了,就是你吧?”
姜红茶没料到顾念之一句话就把自己和梅夏文美好的初恋往事给说完了,心里有些膈应。
她记忆中的美好,被顾念之这样说出来,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