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就很尴尬了。”顾念之不想把姜红茶的事说出来,在她看来,那是到了最后撕破脸,图穷匕见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证据。
就目前来说,她想跟梅夏文有礼貌地了断。
“你就是铁了心要分手是吗?”梅夏文见自己好说歹说都不听,也忍不住尖酸起来,“你就直说是你变心了,劈腿了,在外面有人了,不就行了?这么长篇大套,非要把帽子扣我头上,说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不觉得颠倒黑白吗?”
顾念之端着咖啡和一碟小松饼走回自己的小办公室,闻言笑了两声:“梅夏文,你我都是学法律的,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主观臆断永远是主观臆断,代表不了客观事实。首先,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何来分手之说?我警告你,你要敢公开颠倒黑白,夸大其词,我可是不会一笑置之的。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最较真,到时候你下不来台,就不要怪我狠心。再说咱们俩谁违背了半年之约,还用我说吗?”
“当然不用你说!因为是你食言!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梅夏文心虚之下,更加色厉内荏,“我跟你说,我不同意!”
“梅夏文,行动大于语言。法律上量刑的时候,行动的后果才是量刑的依据,言辞的法律后果都需要根据它导致的行动后果来判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