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消失了。
困意如山一般袭来,她几乎是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霍绍恒在沙发看着顾念之的方向,目光深邃晦涩,良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
第二天早上,霍绍恒七点就醒过来了。
他习惯xing是六点起床,不过昨天睡得比较晚,他又多睡了一个钟头。
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漱淋浴,出来的时候,见顾念之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小脸红扑扑地,红得不太正常。
霍绍恒心里一动,伸手摸了摸顾念之的额头,发现她果然是发烧了。
想起昨天顾念之卧室里没有锁上的落地窗,霍绍恒知道顾念之应该是那个时候受了寒,后来又受到惊吓,所以扛不住就发烧了。
顾念之极少生病,一般发烧自己就扛过去了。
霍绍恒很少让她吃yào,就只是给陈列打了个电话,问他如果烧到多少度需要送医院。
陈列很惊讶顾念之一去霍家就生病了,忙道:“别人的话39度肯定要送医院了,念之可有扛到40度。”
“胡说。”霍绍恒反驳,“烧到40度,就算能扛人也糊涂了。你这个蒙古医生真该去回炉重造。”
陈列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