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喝多了?”霍绍恒状若自然地把放在顾念之背后沙发上的那只胳膊横了过来,将她若有若无地圈在怀里,另一只手放下烟灰缸,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
这时候顾念之要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那她就白跟着霍绍恒这么久了。
酒精的作用发挥到最高,她的精神在沸腾,胆气也越来越大。
伸出自己的手,握住霍绍恒刚刚试过她额头温度的大手,娇俏俏地说:“疼,揉揉。”
霍绍恒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但脸上还是平静如昔。
他的手顿了顿,最后还是被顾念之的手拉到她的额头太阳**处,顶住了轻轻揉按。
不得不说,这样解酒还是很管用的。
顾念之窝在霍绍恒宽广的怀里,舒服得只差如同小nǎi猫一样喵地叫两声。
在酒桌上猜拳的两个人醉眼朦胧地看过来,发现霍绍恒正在给顾念之揉按太阳**,顾念之雪白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小……小顾……这是怎么了?”薛靖江站起来,喝高了只能大着舌头说话,“醉了?”
“嗯,第一次喝带酒精的酒,一来就是白酒中的极品茅台,能不醉?”霍绍恒轻描淡写地道,“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