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神戳戳?”
“……我爪子晓得咧。”
“不你自己说的嘛!”
“我就随便唆唆噻。”
“你个瓜娃子!宝里宝气。”
“为啥子说我宝里宝气?”
“你就是宝里宝气。”
“我才不宝里宝气,气的我冒鬼火哦。”
“屁儿大点的小人,还冒鬼火。”
“舅妈你屁屁儿好大哦,爪子搞成这样的嘛?”
“鬼魅日眼的,屁屁儿痒了是不是?”
“我想拉粑粑。”
“大晚上的你拉粑粑!早干嘛去了。”
“我要放个屁哦。”
“离我远点,你个屁娃子。”
“鹅鹅鹅哈哈……舅妈,舅妈,我好害怕哟,牵着我噻。”
“爬开!莫挨老子,臭死啦。”
“额鹅鹅鹅……”
——
第二天一早,张叹依然被一群鸟声叫醒。昨晚睡的太晚,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缓了缓才回血,推开窗户,循着鸟叫声,在桑树上找到了一群白脸山雀。它们站在枝头鸣叫,曲调多变,声音甜美,比闹钟好听一百倍,叫人起床却不会让人产生起床气。
洗漱过后,下楼时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