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并拢丰腴的大腿。
只闻其声,不见其鸡,也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藏在哪里,张叹有预感,今晚又是被吵的一晚。
他忽然想起什么,问小白:“小白,你上次用玻璃瓶装了一只叫鸡子,上哪儿去了?”
“哈?”
“你的蟋蟀呢?”张叹追问。
“……被,被罗子康那个瓜娃子弄丢了噻。”
因为怀疑叫鸡子被罗子康弄丢了,小白还和他打了一架,结果没打赢,自己哭的挺惨的。
不过……
“我说的不是那次,后来你不是又抓了蟋蟀……额,是叫鸡子吗?”
小白大眼睛乱瞄。
“……帅?大叔你好帅哟,你啷个长的嘛。”
“……”
不用问了,家里的这只,恐怕就是小白童鞋抓的那只大王,只是不晓得这家伙什么时候放生在他家的。
蟋蟀一只在嘟嘟叫,但就是找不到,张叹已经放弃了,号召大家先吃饭,吃完饭一起来找蟋蟀,不能让它在家里安营扎寨、娶妻生子,他受不了,他自己都还单身呢,作为一只小虫子,怎么能走在他之前。
太阳落到了高楼大厦之后,映红了半边天,残阳在城市里流淌,余热正在快速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