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棒棒鸡,送给张叹,感谢他的。
“小白过来。”
“爪子嘛。”
“放这么多辣椒够不够?”
“再来一点噻,再来一点,再一点……好唠好唠,舅妈,你爪子放介么多呢?”
“不是你让我再来一点吗?”
“我唆好唠好唠,你还放,是你放多唠。”
“我!你!”
依着马兰花从前的脾气,她会说,你信不信我给你一锤子!你个瓜娃子,鬼魅日眼,消遣我。
但现在嘛,她只能忍着,没好气地说:“那你唆,现在啷个整儿?”
“我是小盆友,我咋子晓得啷个整咧?我不晓得。”
马兰花那暴脾气啊,再忍不住,怒道:“那给老子爬开!”
小白并不怕她,杵在她脚边,昂着小脑袋说:“你爪子介么凶呢?你好凶嗷舅妈,张老板唆,我们要对小盆友好好的,不能哐哐给她们两耳屎。你爪子回事嘛。”
张叹要是在这里,肯定第一时间站出来说,我不是鲁迅,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马兰花深呼吸,把怒火咽下去,暗中捏了捏拳头,忍着气问瓜娃子:“你不是说张老板很能吃辣吗?这个没事儿吧?”
小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