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兰花端菜出去,顺便把厨房的灯和门关了。
“停电了?”白建平抬起头,厨房里乌漆嘛黑,但是客厅有灯,“爪子把灯关了,吃饭也不叫我?”
“我看你吃了好多,胖成那个样子老,再吃你就要碰到尾巴,死老。”
“锤子”
这边对自家老公重拳出击,那边对来做客的张叹笑脸相迎:“张老板,吃莽莽啦噢,饭,饭,吃饭,呵呵。”
张叹从沙发上起身,小白挣了一下,没能起来,又挣一下,还是没能起来,扑腾扑腾,还是没能起来。
不禁紧张了,张开小手嚷嚷:“爪子回事?我起不来噻,救我噻,张老板救我噻。”
张叹略过她的小手,直接把她从沙发里拔了出来,抱起放地上。
“沙发上怎么有个洞?”
小白回头一看,愤愤不平地说:“铲铲我唆爪子我屁屁儿好凉呢,为啥子我坐在洞里噻?”
张叹想笑,忍着。
“哪里?我康康。”
马兰花凑过来,白建平也过来了。
这是一台老旧沙发,里面填充的是海绵和弹簧,用的太久了,有个破洞,海绵露出来。
应该是原先就破了面布,只是洞口比较小,换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