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插花这种高雅活动联系起来。
但是,张叹告诉她和苏澜,这种插花派不仅真实存在,而且在特定圈子里非常流行。
张叹前段时间已经答应带苏澜和陈飞雅来见识,甚至联系好了,但是因为小白的煎饼果子小摊车被城管扣了,导致那天爽约。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一个宽敞的向阳的房间,房间里花香扑鼻,太阳从落地窗前照进来,但是一点不热,气温温和凉爽。
插花师已经在那儿等着,这是一位年纪大概30岁左右的女性,身材纤细,笑容温柔。
闻到房间里的花香,苏澜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停下脚步,犹豫不决,有话想对张叹说,但是又不好意思。
“放心,这里没有玫瑰。”
张叹知道苏澜对玫瑰花的香味敏感,一闻就会打喷嚏。
苏澜抬头看了看他,微张红唇,对他知道她的忌讳感到十分奇怪。
张叹总不能说我当年为了追你什么都打听好了,他转移话题道:“老师已经在等着了,进去吧。”
“喔。”苏澜觉得他的话让人很安心,乖乖地和陈飞雅进了房间。
“欢迎你们,张少好久没来了。”插花老师笑着问候,在她身前的实木长桌上,摆了一堆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