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过一次吗?”
黄姨说:“瞧你这说的,她妈妈要还是来过,那还能送福利院去?还能找她大姨收养?”
“那一点音讯都没有?到底跑哪里去了这是?”
“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听小柳说,小米经常夜里想妈妈想的流眼泪。”
“够狠的心,这女人啊~~~”黄叔感叹着,忽然意识到不对,连忙接着说:“这女人啊,一旦被男人伤了心,那是真是对自己对别人都狠,不过更狠的是那个男人,呸!”
这个呸很好,黄姨很满意,所以没有追究他的问题。
“对了,张叹是怎么看的?”黄叔问道。
“什么怎么看的?”
“是送福利院去,还是有别的办法。”
“还能有什么办法,除非有人收养,难不成你指望张叹收养?”
“我没这样想,我怎么会这样想,人家张叹不符合收养条件,而且一个单身青年,收养小孩子不方便。”
两人闲聊了一阵,上床睡觉。黄姨翻来覆去睡不着,黄叔说:“我说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这翻来覆去的,搅得我也睡不着。”
“唉,我在想事呐。”
“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事,什么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