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一只巨型长颈鹿出来,呼哧呼哧出现在门口,喊小白快来玩长颈鹿鸭~
小白没见过这么大的长颈鹿,犹豫了一下,哒哒哒跑去,抓住长颈鹿拖在地上的双脚,和榴榴扛着进了卧室,消失在张叹视线里。
客厅里一下子陷入安静中,墙壁上的时钟在滴滴答答走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擦咔一声,门开了,苏澜和朱小静一前一后从卧室里出来。
朱小静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眼睛有些红,看不出有别的异样。
“麻烦您了张老板。”朱小静满是歉意地说。
“不麻烦,榴榴很懂事,很关心你。”张叹说,榴榴要是还挨打,那他爱莫能助了,能帮的都帮了。
朱小静笑了笑,笑容里欣慰又无奈。她的女儿就是这样,有时傻乎乎,有时又鬼精鬼精的;有时气的让她要爆炸,有时又很暖心;有时觉得她懂事了一点,有时发现那肯定是错觉。
后来,她有些明白了,她的榴榴是一个综合体,她一半傻一半聪明,一半气人一半暖心,一半懂事一半没长大。
就像这次,她懂得关心妈妈却只会打电话喊人,她把人喊来了却自己玩的十分开心——笑声从屋里传出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朱小静感谢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