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老板骑大马呢!”谭锦儿板着脸,不高兴地教育喜儿。
张叹起身跟过来说:“不是喜儿要求的,是我主动申请的,正好今天坐了一整天,运动一下挺好的。”
“对不起吖张老板。”喜儿低着头,做错了事似的,先给张叹道歉。
“别说对不起,是我主动问你要不要骑大马的,再说了,我又不累,我们玩的挺开心呀……”
谭锦儿注意到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西裤和白衬衫,一条蓝纹领带甩在背后,刚才她进来时看到喜儿坐在背上揪着这条领带大喊驾驾驾。
西裤因为长时间跪着而有些褶皱,白衬衫则因为喜儿坐在背上而起了皱纹,谭锦儿忽然心中有些悸动,眼前这个人不仅没有半点不高兴,反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极力帮喜儿说话,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让她相信这一切不关喜儿的事,是他自愿的,而且他很开心,所以不要责怪喜儿。
谭锦儿忽然有些恍惚,上一个这么维护喜儿的人,还是她在世的爸爸。
“喔。”谭锦儿弱弱地说了一个字,不知道还该说其他别的什么。
“别怪喜儿,喜儿今天教我唱了歌,我还要感谢她呢。”张叹继续帮着喜儿说话。
喜儿点头,说她教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