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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刚才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哥哥似的，也不像是做大事的副导演啊。
许家芳继续说：「喜儿接拍广告的事，应该也是这位干爹张罗的，他能量好大。」
刘雅不好质疑她的话，还没从「张叹是《白娘子传奇》副导演」的惊讶中缓过来呢。
总觉得有些虚幻。
「真的吗？」她不禁问道。
许家芳肯定道：「是锦儿亲口对我讲的。」
接着，她再次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感觉这位喜儿的干爹可能不是副导演。」
刘雅看了看她，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话都是你说的，到底哪句当真？
不过，当她听到许家芳说张叹可能不是副导演时，心中情不自禁地更加认同，似乎这才合乎情理嘛。
「我查了《白娘子传奇》的幕后人员，没有张叹这个人。」许家芳说。
刘雅一下子不明白了，上官菲菲的妈妈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副导演是她说的，现在又说不是，逗她玩呢？
许家芳也是昨天才想起可以查询《白娘子传奇》的幕后工作人员，结果没有看到张叹这个人，但是却看到了别的。
「他是《白娘子传奇》的出品人。」许家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