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种问题，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东野岚风靠过去，指着下巴上的水说：“我是问，苏助理有纸吗，我想擦一下。”
苏助理从兜里摸出一包纸，递给她，东野岚风挺了挺胸，她胸前的衣服上也有水，东野岚风勾起唇角，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劳烦苏助理帮我擦一下。”
苏助理拧了下眉，有种不被尊重的感觉。
东野岚风期待地看着苏助理，看她会如何应对自己，苏助理沉默了两秒，把整包纸塞到了她领口里，“不好意思，我是助理，不是护工。”
是瘫痪了还是手断了，要别人帮忙擦？
东野岚风低头看了眼胸口上的纸，轻巧取下，“苏助理真有趣。”单手灵活地打开纸巾，从里面拿了一张。
会议室里，被陆菀廷折了面子的靳副总脸色有些难堪，他把翻开的文件放到一旁，从电脑包里拿出笔记本，一副看电灯泡的眼神看着祁清，“祁总知道接下来我和陆总要谈的问题是什么吗？”
“不清楚。”祁清回答得十分坦诚。
她刚说完，面前多了一份文件，陆菀廷把自己手里的资料给了她，告诉她说：“这段时间我忙着处理这些事情。”
祁清信手翻了两页，上面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