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喊着陆菀廷的名字。
良久,祁清才堪堪说出话,声音干哑,“夫人来访,我当然要热情相待。”
办公室窗边的花架上摆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的花已经枯萎了,祁清拿出枯萎的花,把陆菀廷送来的花放进瓶子里chā起来。
“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花?”祁清摆弄花叶,让每一朵花都朝着她的办公桌,这样,她一抬头就能看到。
看到花,就像看到了陆菀廷。
陆菀廷站在她身旁,和她一起摆弄,手不经意地碰在一起,又分离开,“早上从你这里去公司,走了一条不一样的小路,遇到了一位送花老nǎinǎi。”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手在摆弄花,眼睛却看着祁清,祁清的反应在她意料之外,没有惊慌,更没有无措,甚至连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顿半下。
祁清笑着问:“然后呢?你买下了送花老nǎinǎi手里的花?”
“不,她当时手里只有一根拐杖,没有花。”陆菀廷继续试探,“我认出她是六年来送我花的那位老nǎinǎi,下车和她聊了几句,问她,为什么昨天没有来。”
“有人送了你六年花?”祁清手上的动作停了,但是停的地方不是陆菀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