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笑,“你那副眼镜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身体明显一僵,祁清咬唇,洗澡的时候她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眼镜不见了。
床边开着夜灯,祁清睁开眼睛,目光越过陆菀廷的身体,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眼镜。
陆菀廷亲了下她的耳鬓,“那副眼镜很适合偷拍。”陆菀廷揉了揉祁清的头发,“你用它偷拍了多少人?”
“只有你一个。”陆菀廷太坏了,先用刑再审问,她现在一丝反抗的力气和心都没有了,陆菀廷问什么,她答什么。
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为什么坦白了之后,陆菀廷还不放过她?
祁清揪住被角,死死咬住嘴唇。
不能哭。
第二天,陆菀廷早早起了床,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下了楼,吃过早饭陪祁妈妈和祁爸爸坐在客厅聊天。
被折腾了一夜的祁清,扶着墙颤颤巍巍从卧室里走出来,下楼梯,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每一步,腿肚子都打颤。
客厅里的人听到动静,一起抬头看她,陆菀廷放下茶走过去,背对着祁妈妈老祁总,勾唇对祁清笑。
祁清瞥了她一眼,努力让自己走得正常。
老祁总轻咳了一声,转过头对王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