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榭接过了酒，何芷轻轻碰她的酒杯，先喝了半杯，明知故问，“你姐呢？”
“回去了。”陆云榭看了眼何芷的酒杯，她的杯沿上留着一个浅浅的口红印，陆云榭抿了一口自己杯里的酒，蓦然想起了何芷落泪的画面。
“快毕业了吧。”看着脱去稚气日渐成熟的陆云榭，何芷目光不自觉专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十来岁。”
“是吗？”陆云榭不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何芷主动提起，“那时候我大一。”
何芷和姐姐是大学同学，她们大一的时候自己还在念小学，小升初的年纪，还真是十来岁。
陆云榭点了点头，何芷见她不接这个话题，笑着换了个话题，“之前谢谢你。”
“已经说过谢谢了。”陆云榭觉出几丝尴尬，看了看左右。
花助理看出她在找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
“你们要走了？”何芷看了花助理一眼。
“嗯。”陆云榭举起酒杯，和何芷碰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陆云榭和花助理一起往外走，何芷站在那儿看着她们，一个年轻女人靠近了何芷，何芷把手里的酒给她，“你留在这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