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羽乍一变了个xing子,让他不太适应。浓长的眉微微紧起,薛铖把人放在床上,拉开毯子盖好他,语气尚且平静。
“睡。”
苗青羽又气又好笑。
他掀开毯子,薛铖复又盖好,他再掀,薛铖紧按他的手背注视着他,身躯忽然压近。
薛铖说:“那就做一次?”
苗青羽:“……”
薛铖把做一次说得像例行公事,苗青羽推走解开他睡衣扣子的手,视线闪了闪:“算了,睡觉。”
“不做?”
苗青羽反问他:“你想做吗?”
两人都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无可避免的。薛铖任何时候都把事情安排妥当,包括他们婚姻的私密生活,每周有三天早上解决各自的生理需求。
苗青羽是情之所至,薛铖每一个不经意的触碰足以令他颤栗,火热。薛铖却表现得那样理智,耐心的询问他会不会疼,似乎真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
说他体贴,却少了份热情。苗青羽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失落。
薛铖言简意赅:“你睡不着。”
“失眠不意味着需要做/爱来解决。”
他的话把薛铖堵得哑口无言,翻身拉开薄毯,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