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薛铖来得快,以至于人出现在病房里面对自己的爱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说我来晚了,还是我不够关心你我大意了?他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苗青羽虚弱地靠在软垫上:“你来了啊。”
薛铖问他:“情况怎么样了,为什么没通知我。”
在沙发坐下的修尼一声冷笑:“这个问题我可以帮他回答你,薛律师。”
薛铖看也没看修尼:“苗苗?”
苗青羽说他忘记了。
一句忘记,让薛铖瞬间哑口无言,同时涌起挫败。他知道苗青羽对他积有怨气,因为苗青羽从来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健康对他置气。
修尼站起来,整平衣领。
“薛律师,他的病历在我这,你来取一下。”
修尼话里有话,薛铖怎会意会不到。他对苗青羽说:“你先休息。”
苗青羽看着两个人出去,他靠在垫子前坐立不安,最后下床,扶着墙慢慢跟在后面。
修尼从来不参与苗青羽感情方面的事,更无权干预。他只是为苗青羽不平,把病历递到薛铖手上时,说:“你辜负了他。”
“薛律师,你的事业很成功,可在婚姻家庭这里,你是个失败者。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