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低眼睫:“难受,修尼,我心里很疼,不过再疼也需要忍。”
这是他要求离婚的代价,他必须学会承受。
往后的几天苗青羽一心把精神集中在拍戏上,电影杀青那天,剧组举办杀青宴,包厢唱歌还叫了些人过来陪。苗青羽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场合,他只喝了点酒,当夜回到公寓楼就发起高烧。
拼命撑着的一口气忽然泄出来,人都要生病的。
他不再刻意打探薛铖的消息,肖家后续更不清楚,一个生活了四年的人从身边剥离,剥开了还带血连肉。
酒精不断刺激他,手一抹,眼角全是泪。他躺在在房间烧了足足一夜,第二天修尼联系不到人才开车过来。
苗青羽不带生活助理,他刚离婚不久修尼怕他出事,主动问苗青羽把备用钥匙要过来以防万一。这还没过多久,钥匙真派上用场。
他烧到意识不醒,修尼吓得直接叫救护车把人送到医院。
这个月他第二次进医院,苗青羽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叹息。修尼办好手续进来,身后跟着方存和萧慨这两位年轻小朋友。
“哥,你怎么又病了啊!”
小朋友真担心他,萧慨更是满脸忧色。
苗青羽咧开泛白的嘴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