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变了个温驯的模样。耳朵耷拉,眼睛含水,好可怜。
苗青羽把丘比特带到沙发上一阵安抚,丘比特霸占他怀里的位置,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埋低,修尼看到都快哭了。
这都是什么狗啊,跟它主人一样,都是过来折腾他的,全是祖宗!
修尼的祖宗把他的狗祖宗领离开,回头说要跟他商量接下去安排的行程。
“对了。”修尼在电话说,“你的房子还没卖出去。”
“为什么?”
“薛律师出面干涉。”
苗青羽:“……他究竟想干什么。”
修尼冷笑:“想吃回头草啊。”
司机把车窗降低,飘进的风拂不散积在他心口的窒闷,苗青羽看着手机出神,手指头突然不受控制地按下熟记于心的号码,最后却没有拨打过去。
该说的他都对薛铖过明白,现在到了无话可谈的地步。
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苗青羽面目清冷地看着出现在他家门外的肖拂,没把人请进屋,站在门后问:“你过来干什么。”
肖拂里面穿蓝白条相间的病服,外罩一件黑色的外套,双眼凹陷,下巴尖都出来了。
看起来肖拂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苗青羽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