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片刻, 苗青羽低头看着地板说:“你不是不想看见我, 不收这笔钱,我会一次次的到你面前催, 早点收下省得你烦。”
说完, 抬眼看对方, 萧峥比他高半个脑袋,脸上应景的写满不耐烦。
萧峥不会当着苗青羽的面说知道了此类的话, 门砰地严密关上, 差点撞到苗青羽的鼻子。他讪讪,萧峥的脾气越来越大, 他一直捉摸不透这个人, 也分不出更多的心思琢磨。
苗青羽的身体熬完五年大不如前了,除了以往几年整夜整天的失眠,现在作息规律, 人像遭到反噬,不按时作息的话第二天的状态跟半死相差无几。
晚上他自己熬了碗姜汤驱潮寒,结果躺到半夜不见丝毫睡意。扯开窗帘,细细蒙蒙的雨丝落在窗玻璃前, 雨夜里的城市寂静清冷,他无端地感到浮躁,沿卧室走两圈,打开第二格抽屉,开了盒烟。
头两年抽得最凶,一天三盒四盒,意识到身体不行后断断续续的改,目前只有心烦得厉害才会拿一支烟过过瘾。他没立即点燃香烟,横放在鼻尖轻嗅。之后发现必须得抽,打火机一响,燃起的火苗映在他乌黑的眼瞳。
一支烟到尾,苗青羽坐在床角,手指chā/进头发胡乱抓了几把。后半夜接近黎明,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