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到旁边等待。
苗青羽缓几分钟,慢腾腾系着鞋带。过程他没看薛铖,就盯着地板:“节目结束了就过自己生活吧,事情过去六年, 你还想沉浸多久。”
他又一次拒绝薛铖。
薛铖垂在两侧的手掌虚握成拳头:“你只说我,那你呢,苗苗,没有谁能一直沉沦在过去,我很清醒,确定我如今想要什么,你呢?”
他们之间的联系在这五年完全是空白的,薛铖纵使再有心思,苗妈苗爸不松口,他想得再多不过徒劳。
薛铖唯一还能做的,只有趁着过年过节,给苗家老宅送去祝福,长辈年岁渐长,对后辈在态度上少露严苛。
薛铖偶尔能从苗妈口中得知苗青羽一切都好,短短的四个字,支持他度过一年又一年。而在五年后的相遇,所谓的一切都好,不过是苗青羽在自欺欺人。
有谁会把自己照顾成这副样子,一切都好所囊括的含义,也许仅代表他还活着。
有的人,活着都不如死了。苗青羽所谓的救赎,哪怕到现在都还没放过他自己。
薛铖没点明,只说:“我有分寸。”
苗青羽不问哪些分寸,和薛铖的目前状态就是个死结。他无畏无惧,无yu无求,除了记挂家人,分不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