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很是活泼。琼琚是,那只兔子的名字?”
皇帝在御案上的小碟子里捻了颗饴糖,说:“是朕取得,不好么?”
谢别想起爱子谢琚,无端觉得心酸,只是不便扫兴,便道:“自然是好的。”
李言笑了笑,将那颗饴糖扔回小碟里,摆手笑道:“你的儿子,以后也将是柱国股肱之臣,你实在是犯不着和一只兔子生气。”
谢别忙低下头,说:“臣不敢。”
李言却又说:“不过朕真的觉得,朕的澜儿要比你家谢琚可爱多了。”
谢别痛心疾首地想,我儿子要是比个傻子还可爱,大概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指望了。
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皇帝掩藏在倨傲冷淡之后的洋洋得意,岔开话题开始和皇帝谈公事。
政事谈到一半,先前那个孩子居然就又抱着兔子跑回来了。
谢别这才看清,是个四五岁的孩童,抱着兔子都挺吃力的样子,五官虽未长开,却看得出精致绝lun,和皇帝很有点相似。
李澜看到谢别在看他,倒也肆无忌惮地回望过去,黑白分明的眼里一派天真烂漫,打量人的眼神半点都不忌讳,近乎肆无忌惮,坦率得分明无礼。
谢别向他温和地笑了笑,颔首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