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然:“怎么又由他胡闹,还睡不睡了。”
乐然忙告罪,李澜听到他的声音,一骨碌坐了起来,赤着脚跑过来抱住他的腿,甜甜地喊父皇。
李言顿时心软了,摸了摸李澜的头,又在他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怎么赤着脚,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弯下腰,亲手把小儿子抱了起来。
儿子比他想得更有份量些,李言无声地咬了咬后槽牙,强撑着为人君父的颜面,在乐意一脸的担忧关切里,把李澜抱了起来,大步跨到床边放下。
李澜乖乖地被他爹用奇怪的手法抱过去,张开双臂说:“父皇,睡。”
李言喘了一会儿,在他身边坐下,摸了摸爱子的小脑袋感慨:“确实该少吃点了。”
李澜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李言叹了口气:“那就多动动。”
李澜这才蹭过去,甜甜地说:“好!”
乐意和乐然在边上憋笑。
因为怕小儿起夜惊扰皇帝,加之皇帝实在不是能安稳地睡在外床的人,所以入寝的时候李言睡在内侧,让李澜睡了外床。
李言许是方才和爱子嬉闹一通,出了些汗的缘故,今日入睡没有往日那般辗转。李澜看起来很闹的一个孩子,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