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股甜香忍不住笑了一声,心说这个儿子怕不是糖糕成了精,十分好脾气地被他搂得低**去:“这样重的人了,别总往朕的脖子上挂,改日若是闪了朕的腰,你该当何罪啊?”
李澜皱着眉头松了手,认认真真地向着他父皇腰里一揉:“父皇的腰怎么了?”
李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腰里最是怕yǎng的,被李澜揉这一下,整个人都撑不住劲,倒在了李澜身上,忙笑道:“澜儿,澜儿,你快住手,父皇受不住这个。”
这一声已算得是讨饶了,李言的尾音轻轻扬起,笑语里含些轻颤,倒显得一贯yin沉的皇帝的声音难得显得清软,李澜觉得实在好听,倒也不嫌他父皇压着沉,笑着又揉了两下,甜甜地道:“澜儿不好,澜儿给父皇揉腰。”
乐然和乐意在后头拦也不是劝也不是,往日六殿下和陛下闹的时候,他们若是拦,都是要被陛下斥责的。
只是六殿下大病初愈,陛下也是,这样亲昵的滚成一团,万一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李言也心知不该和孩子这样胡闹,只是李澜的小手一直揉在他yǎng处,揉得他浑身发软撑不起身——半是笑闹得脱力,半是真的被揉软了腰。
李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他爹滚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