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
李言的忍俊不禁和怒不可遏都被勾了起来,他看看乐然,问:"什么尿床,难道不是……你们就没教他么?"
乐然低着头,小声说:"陛下没有首肯,奴才们哪里敢教殿下人事。"
李言扬了扬眉,端详着一脸委屈可怜的李澜。李澜如今的年纪,按理说早该知人事了,但就连睡梦中都从未有过。李言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g rén挺早,十五岁都当爹了,李澜如今十六岁,不该连梦遗都没有的,便曾经特地为了这事打听过他其他三个儿子g rén的岁数,又拿去问过黎平。
黎平黑着老脸反过来教训他,说这种事情是没有一定的,没有其实是好事,保住了元阳未泄对身体好,若是总有那叫滑精,是病。六哥儿白纸一张,从未开过窍,没有才是寻常事。
李言听了这才心安些,没想到李澜会在宫中遭了人算计,叫一个女子哄走了第一次。只要这么一想,便觉得心里极不舒服。他精心收藏的白纸叫人落了墨,这一笔竟还不是他落的,这可实在是,实在是……早知道……
皇帝这样想着,忽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惊得退了一步。
李澜看他退了这一步,眼眶里打转的泪光就掉了下来,哀哀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