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他又敢想着谁?!
纲常lun理固然可畏,但是李澜全然不懂得这些。李言下意识地伸手遮住李澜的眼睛,感受着爱子长长的睫羽搔在他掌心上,恨不得yǎng进心里。
"父皇不要你懂那些。"
李澜乖巧地应了一声,甚至没有问一句他父皇不要他懂得的又是哪些。
"澜儿只要一直像这样陪在父皇身边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必懂。"
李澜仍旧是乖巧而柔顺的,带着初醒时的懵懂用带点糯的调子回答:"澜儿只要父皇开心,父皇要澜儿怎么样,澜儿就怎么样。"
待到洗漱罢,李言要往前朝理政,乐意跟着他,仍旧是一副臊眉耷眼的模样,小心翼翼地道:"陛下,按理说皇子们知人事之后都是要找老嬷嬷们教习的……"
李言抬眼斜睨着他,目光冷锐。
乐意打了个寒噤,立刻从那杀意里领会了皇帝的旨意,低声道:"奴才知道了……六殿下不是她们可以造次的。那书册图画也一道免了?"
李言脚步微顿,他抬起头看着宫城上升起的煌煌天日,直看得眼睛都发疼。
他轻声说:"都送去吧。"
出乎他意料的,李澜对那些**图画并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