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yin沉了脸色:"大哥,父皇圣躬不豫,这话断不当说。"
李泾冷哼一声,没再纠缠,李源也别过头不再看他。
李沦站的比他两人稍稍靠后一些,恰可以将两个兄弟看的分明。
他想,一个两个都是蠢货。
骄横跋扈的骄横跋扈,自恃身份的自恃身份,连老头子的脉都摸不准,一个两个就肖想着继承皇位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死呢。
娘家势大又如何,嫡长子又如何,理所当然地觉着自己该是太子,背地里还不知道多遭父皇的猜忌嫌恶。他虽然非嫡非长,但要竞争的是这样的蠢货,可实在是太轻易了。
李沦在衣袖里偷偷打开一个小瓶,将里面的yè体倒在了手中的丝帕上。
非嫡非长又如何,他的父皇也并非嫡长子,照样杀出了一条血路,登上了御座,照样是万邦来朝四夷咸服。
他的父皇一共只养大了四个儿子,有一个还是个傻的……李源是被猪油蒙了心,和他那个母后一样蠢。这样迫不及待就向李澜下手,平白惹了父皇不悦。
有眼睛的都知道老头子有多宠李澜,这样的傻子放着就放着了,实在不忿,也可以切实地等到父皇闭了眼,自己坐上那个位子,再慢慢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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