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这双嘴唇这样漂亮这样像他,哪怕是谢子念,碰一碰也是僭越--他怎么敢!
李澜看他父皇忽然出神,不明所以眨巴了一下眼睛,而后再度伸出舌尖,在他父皇指尖轻轻tiǎn了tiǎn。
李言猛地颤抖了一下,被他的舌尖烫到了似的缩回了手。皇帝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为方才的失神暗自心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方才的愤怒竟是这样的炽烈而真切,李澜好从别人手里筷上直接衔东西吃是从小到大都惯了的,李言每次拈了酥饼喂他吃,他都会直接用嘴接了,再把饼屑都tiǎn得干干净净。
但李言自己看的时候只觉得可爱,从不知他若是这样待人,自己竟会是这般愤怒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又被李澜tiǎn湿的指尖,舌尖触上来的湿滑感还在,细细回想便连尾骨都有些发酥,李澜似乎是觉出不对来,低声叫他:"父皇?"
李言把这一点湿痕轻轻描在了爱子的眼角。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轻轻地把李澜抱进怀里,低声告诫:"以后不许了。这样子……以后不许对别人做。你的唇舌,除了父皇,谁都不许碰……明白么?"
李澜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像是小时候一般乖顺地在他父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