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聪明起来了,陛下还在……何况朝中有谢相在,哪里真的能让他做主?"
孟惟背着手走了两圈,额角都渗出汗来,他走到正坐在那里抹眼泪的李澜面前,拂衣跪下道:"殿下振作!殿下,陛下会好的,黎太医医术高明,陛下肯定不会有事……但是殿下会有事!殿下倘若不振作精神,和臣商量绸缪,一会儿师相来了,就什么都晚了!"
李澜哭得直打嗝,根本不听他说话:"你放开澜儿,澜儿要去父皇身边,你走开啊!"
孟惟咬了咬牙,双手按在李澜膝上,一字一句道:"殿下做了这样的事,如果叫师相知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陛下!"
李澜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
他低下头,看着孟惟。
孟惟仰着头道:"我知道殿下并不痴傻,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师相不满李沦,为皇长孙请封的奏疏都写好了。让师相知道殿下竟敢矫诏,还把皇帝气得吐血昏迷,师相只会更顺理成章地扶持皇长孙,然后把殿下礼送出宫,送到封地去一辈子圈起来!"
一滴泪水挂在李澜的下巴上,他抬手抹了,两眼漆黑,死死地看着孟惟。
孟惟并指指天:"臣所言若有一字不实,天打雷劈!殿下如今已经恶了陛下,只有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