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
他伸手按在父亲的心口上,摇了摇头道:"胡说,父皇多病,却从未有过心疾。"
黎平愣了愣,他其实也已经看不懂这位殿下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想起眼前这个俊美的年轻人不仅是皇帝唯一的儿子了,还是把皇帝bi疯了还叫皇帝这样惦记的那个,只好叹了口气,解释道:"并不是心脉有疾。心疾是诲称……陛下被人伤过心,一颗心千疮百孔,脆的跟六哥儿你那只蝉翼玉杯似的。"
李澜抿了抿本来就薄的嘴唇,整个人透出锋锐的杀意来,寒声道:"是谁叫父皇伤心?我杀了他。"
黎平吓得稍稍挪远了点,摇了摇头说:"早都死光了。"
李澜点了点头,毫不意外:"是了,胆敢伤了父皇,父皇又怎么会留他们xing命。"
却又疑惑:"那为什么……"
黎平随手抓起一张写yào方的纸,几下撕碎了,给他看:"撕碎的纸,重新贴起来,也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李澜的手还按在李言心口,闻言点了点头,说:"父皇也与澜儿讲过这个道理。"
黎平叹了口气,说:"陛下的心就好比被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