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像模像样的,可是之前那么多年,不都是个傻的?待会儿大朝,真正坐在上头的也不晓得会是哪个……嘿,这才太平了多少年?我可是听说,这些天京里可是不乏去山东、云南还有淮西的马递的。”
“您可快别说了!”邵可孺恨不得拿手去捂他的嘴,心惊胆战地四下望了一圈。看着他们的人不少,偏偏宫门前的灯火都是暗的,只显得人影憧憧。被他看到的人都把目光收了回去,各自心里在想什么都不得而知。
宫门前本来应该是肃静的,但各自低语三两成群的官员多了,便营成一股嗡嗡声来。按理要纠察朝仪的御史也不吭声了,惶惶地听着同僚说话。
陈勉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唉……要是不说就有用,老子为了江山社稷豁出去,这就辞了官去跟大相国寺的和尚学闭口禅就是了。”
“谢丞相多聪明的人,哪里能不明不白就没了。这几日不也有他批示的折子传下来。还有些吩咐提点——他那个学生,那个小孟学士,也没露什么风色啊。”邵可孺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气,尤其是那句这才太平了多少年,叫他心里一阵打颤。六部尚书里数他年纪大,是也是唯一一个当年就见识过当年昌平帝龙驭宾天后那连番宫变的。尤其是头两回,金殿明堂里就刀斧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