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知道么?”
孟惟今天第一次抬起头来。他起先不抬头是因为知道李澜看到有这么多奏折要批,心情一定不会好,不想惹麻烦;之后不抬头是因为怕看见李澜对着功课流眼泪的样子忍不住笑,惹得小太子恼羞成怒;现在抬头则是因为他实在很有些惊讶。
小孟学士沉思片刻,答非所问地把问题抛回去:“师相是怎么知道的?”
李澜也被他问得一愣,拨开眼前的奏折山探身问他:“你师相知道什么了?”顿了顿又故作凶狠地敲打他:“别学你师相答非所问故弄玄虚的,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孤非打他不可。”
孟惟本想恭维“殿下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文气了”,转念一想,怕也被当成“故弄玄虚答非所问”,便自默默咽下了,改口道:“师相聪明过人,又与陛下素来亲近。他独对后发觉端倪也在情理之中……不知师相教了殿下什么法子,殿下若不说出来,臣也无从得知这是不是臣想的那个。”
李澜拿起手里的奏折就朝他丢过去:“你果然有法子?!”
孟惟稳稳地接住那本奏折,再恭恭敬敬地摆回李澜案上去,退回原处了才徐徐地道:“一来么,殿下可从未问过臣这件事,二来呢……臣想的法子不是很好,臣也不敢